每每听到商店招徕顾客的音响传出动听的《愚公移山》时,我的心就醉了,也就孩子般地踏着节拍,用低八度和唱:“望望头上天外天,走走脚下一马平川……”
说实话,我不是歌迷,不是“发烧友”,更不是音乐人,充其量是个“准”唱歌爱好者。遇上电视、广播、三用机中传出《愚公移山》,我总要跟着哼几句才过瘾。不是吗,那牵住你不放的旋律,你敢不开口?
此时,我便记起北魏杨衒之《洛阳伽蓝记》的故事。卷四的《法云寺》条:“有田僧超者,善吹笳,能为《壮士歌》《项羽吟》,征西将军崔延伯甚爱之……延伯每临阵,常令僧超大为《壮士》声,甲胄之士莫不踊跃,延伯单马入阵,旁若无人;勇冠三军,威镇戎坚。二年之间,献捷相继。”
这个故事,可以证明音乐在战争中有着非同寻常的作用。法国的《马赛曲》《国际歌》,我国的《义勇军进行曲》,曾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进军号角。在这和平建设的年代,歌曲还有多少作用?在许多人眼里,歌曲似乎纯粹是消闲品。我却不以为然。贝多芬说过:“音乐应当使人类的精神迸发出火花。”显而易见,歌曲不单单有娱乐作用,更是思想教育的积极手段。
《愚》歌不“愚”啊,“面对着王屋与太行,凭的是一身肝胆”
“任凭那扁担把脊背压弯,任凭那脚板把木屐磨穿”。这种奋斗精神,体现在毛泽东的《愚公移山》一文中,曾一度鼓舞中国人民打败日本鬼子。说句心底话,今天,生活富裕了,吃苦精神却相对贫乏了;道路顺利了,开路意志却相对脆弱了。我们要“致富思源”“富而思进”,不要脱掉艰苦奋斗的征衣啊!
于是乎,在石林公园学校任教期间,作为班主任的我,感到肩上的担子很沉,应该教会学唱《愚公移山》,虽然我不是音乐教师。
我托石林公园学校初一(2)班的文娱委员把歌曲抄在黑板上,先教曲后教词,再跟“江涛”学几遍,一节课便学成了。
教唱此歌后,我针对学生实际,号召他们节约零用钱,结果4月份比3月份的花销下降三分之二;号召学生以“愚公移山”精神攻坚,仅4月份,课外阅读笔记,50位学生就写了16万字。
歌曲《愚公移山》是我真正的朋友,不啻于高山流水。当我高唱“望望头上天外天,走走脚下一马平川……”的时候,我倒自负起来,尽管我没有歌星那样结实饱满的音色,难道不认为我这个老头子就是激越旋律中一个活跃的音符?
2005年8月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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