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兴强忍着不适走进甬道,放眼望去,两边牢房里都挤满了人,男女老少皆有。
见有陌生人进入,众犯人纷纷投来好奇目光,有人更是拍打着栅栏,声嘶力竭的吼道:“将军,我没罪,我是冤枉的。”
关兴揶揄道:“说这干啥,冤枉你的人会不知道你冤枉吗?”
此话一出全场寂静,看着关兴眼神茫然,明显有些懵。
关兴继续说道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关兴,字安国,我父亲是关羽,大汉前将军关羽,都听说过吧?”
人群再次沉默,愣了许久一名戴着手脚镣,不知几个月没洗澡的中年才激动的问道:“关将军打进建业了?建业光复了?这么说我的冤情能够申诉了?”
一张口,呼出的气堪比生化武器,熏的关兴差点晕死过去。
关兴连忙后退数步,拉开距离才问道:“说说,你受了什么冤呢?”
中年急忙答道:“禀少将军,卑职谢冲,余姚人氏,两年前被举为孝廉,跟一位叫朱宏的争夺乌伤县令之位,那个朱宏就是个纨绔,哪哪都不如我,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人家出身吴郡朱氏,是朱氏家主,裨将军朱桓的堂叔。”
“该死的朱宏明面上争不过我竟然使用盘外招,趁我跟兄长聚会喝醉杀了我兄长,又将我嫂子掳到我床上扔进我被窝里,我醒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衙役就冲进了房门,然后我就因惦记嫂嫂而谋杀兄长的罪名,被关进了这里,一关就是两年呐。”
“天可怜见,那是我亲嫂子,我怎么说也是读圣贤书的人,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有悖人伦的事情?”
没等说完谢冲便老泪纵横,哭的那叫一个伤心。
关兴摊手道:“所以我说,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嘛,看开些,习惯了就好。”
谢冲:“……”
你个王八蛋是来往我伤口上撒盐的吗?
关兴没再理会谢冲,而是看向其他人,好奇问道:“你们谁还有冤屈,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众犯人齐齐对他怒目而视,有人甚至还从胳肢窝里搓下两个大补丸,无情的砸向了他。
该死的关安国,你是成心来看我们笑话的是吗?
关兴侧身避开砸来的大补丸,继续笑道:“这么干聊也没什么意思,要不咱们边吃边聊?”
说着用力拍了拍手,数名士兵推着三辆架子车走了进来,架子车上堆着十几层高的蒸笼,缝隙里还不断往外冒着热气。
看见蒸笼,众犯人眼中的敌视变成了好奇,许多人的肚子更是发出了不争气的抗议。
饿啊。
关兴没让他们多等,伸手取向笼盖,笼盖揭开的刹那,一股热腾腾的白雾瞬间喷出,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伴随着白雾,一股众囚从未闻过的极致香味扑鼻而来,惹的饥肠辘辘的囚犯齐齐瞪大眼睛,不争气的吞起了口水。
牢房的伙食可不管饱,三天饿九顿乃是常态,饿死更是家常便饭。
白雾散尽众囚再看,蒸笼里放的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白面团子,顶端还绣着花。
这么养眼又好闻的食物,若能咬一口……
众囚抓着栅栏盯着蒸笼,眼中尽是渴望。
“这叫包子,里面包了馅的,别抢,所有人都有。”
关兴抓起一个比手掌还大的包子朝谢冲扔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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